“……”苏简安非但推不开他,连抗议的声音都发不出。
陆薄言从书房回来,就看见苏简安抱着被子望着天花板,他躺到她身边,苏简安就像一只虫子似的蠕进他怀里,紧紧抱着他的腰。
陆薄言已经起身:“今天公司会有很多事情,我要早点去上班。”
夜黑风高,寂静巷陌,杀人毁尸的绝佳时间地点。
最苦的是苏亦承,只能趁着洛小夕外出工作时去见她,但望梅止渴终究是不能真正的解决问题的。
她埋首进陆薄言怀里,像一只幸福的鸵鸟。
四十多分钟后,陆薄言终于搁下手机,回头看见的是苏简安平静的笑脸。
“我早就跟你说过,我们……没有可能了。”洛小夕推开苏亦承,“这是最后一次。苏亦承,再见。”
陆薄言再了解她不过了,困的话……她忍不住的。
这一挂,就一直挂到了大年初九。
第二天一早,她在医院楼下看见苏亦承。
吃过晚饭后,她催着苏亦承回家。
“苏简安,回来!”陆薄言气急败坏,然而怒火掩盖不了他声音里的痛苦。
苏简安才知道原来陆薄言也可以不厌其烦的重复同一句话,重重的点头,“我知道。”
今天早上陆薄言突然去找她,明显是已经察觉她怀孕的事情了。
两人走到外面,花园里的灯正好一盏接着一盏亮起来,将一片片飘落的雪花照得格外清楚,苏简安伸手出去接,有几片雪花落在掌心和指尖上,但寒风一吹,立马就消融了,唯独指尖留下冷刀割一样的感觉。